当前位置

首页 > 小说 > 爱情小说 > 可以不忘记

可以不忘记

推荐人:林子臻 来源: 美文阅读网 时间: 2016-12-03 00:44 阅读:

  序章

  有没有一个人是你心里的芒刺,触不到,摸不得?有没有一段感情是你心底的晦涩,一路偏执,无法忘却?

  清新柠檬的初恋,而或醇香咖啡的暗恋。

  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心底的小心翼翼,从不敢提起,却也总学不会忘记?哭哭笑笑,分分合合闹闹,拐到了感情的死角,你会不会也觉得明明该忘记,却要一遍遍的想起?

  我的故事,加上文字的粉底,始终写不出我的悲喜。

  一

  有句话说,很多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,就在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遗忘了。可我想说,很多我们以为转身即忘的东西,却在我们以为的过程中,如烙在心,再难忘记。

  北门莲花街KTV内,舍友野人鬼哭狼嚎地叫唤,他不爱我这句歌词在耳朵里荡来荡去,几欲把我的耳膜震破,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。

  轮到我唱的时候,青瓜给我点了一首可以不可以,拿着话筒,张了张嘴,又颓然把话筒扔掉,笑道,“老子五音不全,不祸害你们了。”扫兴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  贞子神秘地碰碰我,“猪,今天是野人失恋,你那么抑郁是不是有些不合适?”

  我仔细想想,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,自顾自地选了一首桃花朵朵开,刚嚎了一嗓子,被野人一拳打倒在地。

  疯闹了很久,四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,非要嚷着玩真心话,借着酒劲儿,第一次尝试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游戏,果然,她们三个始终不肯放过我,野人淫笑着问我,“猪,你有没有喜欢过人?”

  我回答,“有呀。”

  青瓜接着问,“是谁呀?”

  我怔了怔,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,“老刘,你们不认识。”

  最后一个问题,贞子笑得凶险极了,“他现在和你什么关系?”

  我吞了吞口水,猛灌了一口酒,“以前是师生,现在是兄妹。”

  几个人都静了起来,等了很久,野人哇的吐了出来,再然后,就相安无事地回到了宿舍。

  第二天的时候,早早地爬起来离开了我亲爱温暖的小窝,头疼的要死,但由于昨天作死地爆了那么大的料,今天不早点消失,我就会永远的消失了。

  只是,我忘了,直肠过短的贞子小姐拉完屎就一直等着拷问我。

  “去哪儿呀?”

  我冷不叽叽的回头,干笑了几声,“厕所……”

  “哎呦,去厕所还要带着包包数钱呀。”青瓜把被子一掀冷冷的看着我。

  我忙不迭的赔笑,心虚地看了野人的床,开始思索我这个块头能不能干倒这俩货。

  失策失策,这时候野人悠悠吐出一句,“老子都失恋了,猪,你要不要讲个故事给老子解解闷呢?”野人示威地抖了抖她雄健威武的胸肌。

  “我,我……”正在思索怎么逃过一劫的时候,楼下响起了公公的叫声,“林雅,我给你送早餐来了。”

  我嘻哈一笑,越过重重阻碍,大难不死,郑州的雾霾天莫名的清新不少。

  二

  公公为难地看着我,我有些狐疑地问,“怎么了?”

  公公指指我手里的那两份小笼包,委屈的说,“我还没吃早饭。”

  怔了一会儿,我打着哈哈说,“那你去吃早饭吧,不用看着我吃的,真的,我们俩好哥们不用客气的。”

  公公气结,看了我很久,跺了跺脚,扬长而去,我停住吃的动作,突然有些不开心。

  我哪里是小说中的那些傻白甜,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公公对我的想法,有时候觉得我这人真的是有够讨厌的,碰到这种事情总会莫名的慌张,一边害怕的躲着,一边又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别人对你的好。

  虚叹一口气,坐在长椅上,将小笼包撕碎了喂脚下的流浪猫,后来被保洁阿姨追了半个宿舍区。

  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,想喝杯热茶,看着宿舍那群豺狼虎豹们,被一口口水呛得脸红脖子粗的。

  野人笑了笑,“猪,你对公公是怎么想的?”

  我挠挠头,觉得头皮上黏黏的,估计是该洗头了吧,又将手放下,叹了口气,“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

  青瓜放下手中的单词,也抬头看着我,眼睛里亮晶晶的,“如果是我,我会试着忘记心里的烫疤,开始一段新的感情。”

  我还没说话,贞子对着镜子不知道又捣鼓什么水水在脸上拍,回过头,瞟了我一眼,“拜托,我们都不是你,永远做不了你的决定。”

  我拎了拎空空如也的茶壶,看着铁青着脸的她们三个,舔舔干燥的唇,颓然坐在凳子上,“给老子上杯茶,老子试着告别单身。”

  贞子丢掉自己的粉拍,喜笑颜开地给我倒水,给我一种她什么阴谋得逞的错觉,总担心她会不会在水里下毒。

  喝完水,我想,就为了一杯水,老子就苦逼地被卖给公公了。

  野人从床上摸索出手机,神秘兮兮地打了电话,说,“已搞定。”

  脊梁一点点变冷,妈的,原来老子被这一群货们给卖了,以莲花街某火锅店里一顿三百块不到的火锅。郁闷之极,怎么我这么大的块头,还卖不了三百块,难道是猪肉又落价了?

  三

  公公和我一起出去走的时候,总是觉得别扭,黑暗笼罩的校园,总是有一对对的情侣相拥,灵巧的接吻,而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反感,看看身边同样很紧张的公公,突然有些想笑。

  公公挠挠头,迟疑地想要拉我的手,还未碰到我的时候,我如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,尴尬地笑了几秒,又突然收住笑容,神秘兮兮地对公公讲,“如果我有病,你会不会依旧跟我在一起?”

  公公看着我,目光深沉,看了很久,才悠悠吐出来一句,“什么病?”

  我清了清嗓子,“性冷淡。”

  公公突然就笑了,笑容干净的像个孩子,“我现在还没想那么深。林雅,我还以为你要说恋师癖。”

  指尖一点点变凉,不知道哪里来的气,我回头便走,明明公公也没有说什么错话,在那一刻,我就是觉得很难过。

  原谅我一直是这样一个神经病。

  公公在我后面追,我就在前面跑,有情侣指指点点地看着我们,我恶狠狠地说,“指尼玛蛋,有病吧。”我向来是这样一个顽劣的人,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让公公喜欢。我以为,我这样的人,是找不到男人嫁了的。

  半路里,青瓜把我拦住,一看就知道是她们几个偷偷追踪我和公公,我一句话不说,扑进青瓜的怀里哭得不可开交,青瓜轻声抚慰我,后来不起效,索性跟我一起哭了起来,野人和贞子跑到公公的面前说着什么,后来不知道怎么地,野人一拳把公公打倒了,恶狠狠地抛

赞助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