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命若琴弦》读后感1500字
难道这就是命运的轮回?当小瞎子问老瞎子为啥没拿到药,老瞎子说:“记住,得弹断一千二百根,我没弹够,记成了一千。”说到这,估计老瞎子明白师爷对他师父的话:“记住,得弹一千根,我没弹够,记成了八百。”
目的虽是虚设的,可非得有不行,不然琴弦怎么拉紧,拉不紧就弹不响。
故事就是这样的,瞎子的命记在琴弦上,奔波一辈子,虽没得到梦想中的药方,虽辛辛苦苦说了一辈子书只是验证了一个谎言,但倘若没有这个谎言,瞎子能把三魂七魄、东刀西枪、关羽张飞那些动人心弦的故事讲给老百姓听吗?能充实的度过每个物质缺乏的白天黑夜吗?能身体强健劲头十足的四处奔走吗?恐怕失去了拉紧的琴弦,他的生命将不堪一击。也许每天只是抱怨哀叹自己是个瞎子,还有老天的不公,人生的没有意义。虽是个谎言,但瞎子过出了不是谎言的人生。梦想对于自己来说,成真了就是梦想,否则就是个谎言,是个神话。但从瞎子身上,我明白了人们在梦想的征途上得相信梦想绝不会是谎言,只要拉紧琴弦,不停的弹奏下去,最后即使梦想未成真,他的过程也是值得掌声的赞美,呼声的衬托的。
人生在世,黄发垂髫,都得经历坎坎坷坷的岁月,都得完成心中的生命意义,都得拉紧命运的琴弦。眼前或许是弹断一千根琴弦,或许是阅览一千本名著,或许是建造一千座大楼,或许是医治一千位病人……就在弹断琴弦、翻阅纸张、添砖弄瓦、听诊问切当中,日子过去了,岁月捎带着喜怒哀乐,酸甜苦辣,给予我们千姿百态的人生阅历......
我们不必把命绑在琴弦上,但我们得把命记在目标的弦上。
工程班每个人都弹响一曲生命的赞歌,将会交融成最雄壮最秀丽的交响曲!!
《命若琴弦》读后感1500字
史铁生(1951年1月4日—2010年12月31日),原籍河北涿县,1951年出生于北京,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属中学,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。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。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成尿毒症,需要靠透析维持生命。自称是“职业是生病,业余在写作”。史铁生创作的散文《我与地坛》鼓励了无数的人。2002年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。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,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,中国残疾人协会评议委员会委员。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因突发脑溢血逝世。
史铁生著有短篇小说《午餐半小时》《我们的角落》《我的遥远的清平湾》《奶奶的星星》《命若琴弦》《第一人称》《别人》《老屋小记》;中篇小说《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》《插队的故事》《礼拜日》《原罪·宿命》《一个谜语的几种简单的猜法》《小说三篇》《中篇1或短篇4》等;散文《好运设计》《我与地坛》《墙下短记》《足球内外》;长篇小说《务虚笔记》《我们的角落》《在一个冬天的晚上》《山顶上的传说》。曾先后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、鲁迅文学奖,以及多种全国文学刊物奖。一些作品被译成英、法、日等文字,单篇或结集在海外出版。
一个作家,首先他是一个人,一个完整的人,即使身体是有缺陷的。
阅读史铁生的作品,是阅读他本人。他是一个将自己融于作品的人。阅读他的作品,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精神洗礼;而阅读他本人,那是在接受一个人间奇迹。曾经千方百计寻找自杀机会的史铁生,不会想到今天已获得如此多人的认可。之所以能活下去,是因为它为活着找到了充分的理由。他选择了写作,写作成了他的生存方式。可以说,他是被生活逼上文学道路的,可他却比比别人走得更远,因为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。因为身残,他有了更多的思考机会;因为身残,他更多地关注人的精神;因为身残,他更懂得了人的生存境地;所有这些,为他铸就了长远的文学道路,而且越走越远。
《命若琴弦》老瞎子的师傅在临终前告诉他有一张复明药方,但非要弹断一千根琴弦,否则就不灵。这张药方支撑着老瞎子走过了七十多个春夏秋冬,老瞎子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将一千根琴弦弹断,以图看到世界一眼。后来,老瞎子发现复明药方不过白纸一张,复明计划失败,他千方百计找到小瞎子,对他说:“是我记错了,是一千二百根,师傅记错了,记住,是一千二百根!”老瞎子知道,这一千二百根琴弦意味着什么。这意味着小瞎子的生命。他们的生命就寄托在脆弱的琴弦上,这是否是一个玩笑!琴弦脆弱但有韧性,人的生命也应该如此吧!
作者为老瞎子和小瞎子设计了一个人生的目标,可却又不让他们去实现。因为实现,等于破灭。老瞎子找到药方,发现只是一张白纸的时候,才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。可破灭,终究还是破灭,它不可能回到从前,不可能再有以前生活的热情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怎么让小瞎子坚强地活下去。他应该做到了,因为小瞎子相信了。这时,老瞎子才真的是“生如夏花之灿烂,死如秋叶之静美”。
史铁生意识到人生的困境和残缺,却将它们看作获得生命意义的题中应有之义。如果没有孤独,爱就失去了意义;如果没有欲望的痛苦,就得不到实现欲望的欢乐。生命的残缺,人生的虚无状态,反而为人战胜自己,超越困境和证明存在的意义敞开了可能性空间。对生存意义的追问,是人文精神的骨髓所在,也是人区别与动物的主要标志。人必须选择一种东西作为生存意义的证明。史铁生选择的是写作。但是,写作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在?若作为一种生存的目的,作为一种具体的,功利的目标,那么人就会被写作囚禁起来,就会失去生存的意义本身。而在史铁生看来,写作无非是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,一种意义的证明,“只是因为我活着,我才不得不写作。”(《我与地坛》)
因为为残缺,完美才得以显现。史铁生意识到:所有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。人生而就有缺陷,问题,不可能完美。对于很多人的精神缺陷,身体缺陷又算得了什么呢?史铁生用自己的心灵营造了一个巨大而无垠的精神空间,让无数的人在此遨游,得到精神的洗涤和锤炼。
在为自己找到活着的理由之后,史铁生在为别人寻找活着的理由。史铁生当然算得上是经历过绝境了,绝境从来是这样,要么把人彻底击垮,要么使人归于宁静。史铁生属于后者。我们在史铁生的作品中,往往看到生活的激情,也时时感受到他本人的一份宁静。所谓“宁静以致远”,史铁生并不是在呐喊,而是在剖析,在阐释,为了生活。